邸的?”
和离之前,韩彧将长子视为孩子,言辞态度都带着几分纵容。
和离之后,他将长子韩润视为成年人,扛起整个府邸的男丁之一。
如果韩润一直是这种轻易被人蒙骗的水准,真是白瞎了他多年的教导!
韩润不敢直视父亲的双眼,眼神带着闪躲。
“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可是,母亲与父亲和离之事,真没有半分内情么?”
“内情,自然是有的。”韩彧问长子,“为父可以告诉你,但你担负得起这份责任?”
韩润小脸煞白,犹豫许久才重重点头。
“恳请父亲告知!”
韩彧垂眸道,“你可知你外祖家经营什么生意?”
韩润摇头,他真不知道这个。
韩彧告诉他,“你外祖家经营私盐生意,私盐是个什么,为父不用多解释,你也能明白。”
韩润一听,原本就煞白的小脸更是不留一丝血色。
“你外祖家不肯放权,为父也无可奈何!”韩彧望着儿子道,“仅仅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巧取豪夺田产,扩建盐田,联合数个当地士族,狂揽无数不义之财。主公先前便派使者试探过你外祖等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