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油蒙了心做下的,我儿并非自愿啊!”
使者眼底写满了淡漠,轻哼一声。
他手一挥,打算去下一家。
“使者且慢!”
老妇人还在哭嚎,但他的儿子却不是只会哭的人,急忙将使者拉到一旁,借着宽袖的遮掩,偷偷塞了两只钱囊。两只钱囊都鼓囊囊的,掂着重量十足。使者一掂量,心里便有数了。
他收下了男人的贿赂,男人面上一喜,顿觉有戏。
“使者,此事还请使者在兰亭公面前多多美言两句。”男人神色镇定道,“实不相瞒,后院这些女子并非妾室,全是我从外头买来的伶人妓子,养在后院给家里人唱曲解闷——”
僭越逾制可比宠妾灭妻严重多了,最轻也会连累仕途,严重一些有可能祸及全家。
不过,如果这些女人不是妾室而是他豢养的伶人妓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使者听后,心中微冷。
这个男人也是够狠,据使者所知,那个怀了孕即将临盆的女人,可是他的亲表妹诶!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和前程,直接将怀了孕的表妹和其他正经妾室归类为随意买卖的伶人妓子!
逾制纳妾是大祸,但豢养伶人和妓子却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