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好放肆的泼妇。”
“方才瞧见这位妇人右脚有疾。”另一个坐在女子身边的夫人冷冷道,“妇人七去之一为恶疾,夫人与其在这里大放厥词,扰乱旁人家宅安宁,倒不如去想想办法,免得成为下堂妇。”
这还算比较客气的说辞了,还有人直接质疑女子的身份。
她的装扮实在不像是个有逼格的贵妇,哪怕是谁的夫人,估计也是个小官的。
小官的夫人哪有资格参加这种层次的茶话会?
尽管韩彧的夫人性格比较作,但她的记性和能力在贵妇中还是很出众的。
哪怕来了百多客人,她都能准确喊出对方的身份,热乎套家常。
茶话会的请柬都是她命人准备的,自然不会发生邀请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夫人。
她仔细瞧了瞧女子,试着将对方和发出去的请柬对上号。
韩夫人的茶话会是丸州贵妇圈名声最大的,她还是韩彧的夫人,请柬自然不能漏了风瑾等人的女眷。奈何不少女眷都婉拒了,唯一有回复的女子便是典寅校尉的夫人……难不成……
不等韩夫人出声打圆场,典寅的夫人不怒反笑,咬字清晰地道,“这就不劳诸位担心了,家中历来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