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无意识地流露。
聂洵道,“你去陪岳母或者帮岳父修书,我帮你打发她。每日天不亮去请安,我看着心疼。”
他本就是薄情理智的人,旁人真心以待,他也会以真心报之。
一开始,他也被古蓁所打动,但冷静下来再看她对大哥和自己的态度,刚热的心便冷了。
当做寻常长辈还行,母慈子孝什么的,他真是勉强不了自己。
朱青宁道,“婆婆不会因此生气吧?”
她嫁给聂洵这么久,还没扮演过儿媳的角色,但闺中时候也曾听闻婆婆有多难伺候。
“她气什么?”聂洵道,“兰亭公快回来了,估摸着没心思理会咱们。”
倘若聂洵蠢笨一些,他大概会被古蓁的举动感动,可惜他太通透了,反而看得过于清楚。
姜芃姬预定年后回来,但外头的建设工作比预期还要早走上正轨,她便提前回来了。
那一日正好是大年二十五,金鳞书院放半年假的日子。
聂洵这个宅男也难得出了一趟门。
整个象阳县陷入欢庆的海洋,各个店铺还学着知客斋推出了优惠打折的活动。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