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考。”
祁朝兰出门没多久黄嵩就进门了,这对夫妻错过了期盼已久的重逢。
黄嵩艰难地道,“送去……入学考?”
老管家道,“金鳞书院去年招生便放出口风要扩展生源,除了原先有的固定名额,额外又添了五十个,只要是适龄孩童都有机会入学。为了公平起见,这部分生源都要经过考试。”
金鳞书院原先的生源都是战亡将士的遗孤,每年录取两百人。
今年开始放松了条件,额外多了五十个名额。
为了这五十个名额,一群孩子竞争异常激烈,大有考评的架势。
黄嵩拧眉道,“兰亭真是糊涂,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开这个先例?”
除了少数几个二代(丰仪等人),金鳞书院的学生都是战亡将士的遗孤。
若是涌入其他背景深厚或者资源深厚的孩子,岂不是将学生差距硬生生拉开了?
完全可以想象,学生之间差距拉大,学院风气肯定不会像之前那么好。
殊不知,姜芃姬这条狐狸从不做亏本买卖,她愿意开这个先例,自然是为了钓鱼。
如果黄嵩知道入院的学生背景,多少就会知道姜芃姬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