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混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古怪又残暴的压迫感。
所有的血宿都低下了头,脸上现出卑微之色。
天逆不疾不徐地走到了那个没有四肢的血宿前,又从他的身边走过,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看他一眼,来到了上首宽大的椅子前坐下,冷然的声音响起
“她留着你的性命,是要你给我传话吧”
“咯咯咯她说”
那个血宿的声音又停了下来,浑身哆哆嗦嗦,他畏惧琴双,更畏惧天逆,琴双的话,他不敢说。
议事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凝重,每个血宿的目光都落在了躺在地上的那个血宿的身上,每一双目光中除了畏惧,就是冰冷。
畏惧是针对天逆,冰冷是针对躺在地上的血宿。
“说”
天逆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没有提高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他不用问就知道琴双一定是让这个血宿带给自己上面话,否则琴双不会留下这个血宿一条命。
“她说咯咯咯她说天逆的性命,她琴双要了。”
天逆的性命,血魔的性命,她琴双要了
议事大殿内死寂般的寂静,落针可闻,甚至连呼声声都听不到,大殿内的气温都仿佛在一瞬间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