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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方只是一个影子，而非一个人。
此时琴双的情绪很复杂。有一种恐惧，又有一种兴奋。
恐惧的是被对方发现了自己也是一个妖道，兴奋是对方也是一个妖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妖道，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个念头。
难道妖道修炼到后来都会变成对方那个样子？
如此一想，她整个身体上的汗毛都悚立了起来，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她可不想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你是谁？”琴双这一出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此时她的声音十分沙哑，令她自己都感觉到陌生。
那个影子见到琴双也是一个妖道。似乎轻松了许多。影子飘动了一下，向着琴双飘了过来，只是距离琴双还有一段距离停了下来。
“你是谁？”
见到那个影子似乎对自己也有着忌惮。琴双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冷然道：
“是我先问你的。”
那个影子似乎在沉思，随后竟然发出了一声叹息。
“唉……好吧，我们相互回答对方的问题。如何？”
“好！”
“我是王天宁的爷爷。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