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明堂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周泽发烧了。
周泽昨晚趟过河水本来就受了寒,加上因为施展禁术而消耗了大部分的灵力,在后半夜的时候便发起了高烧,只是一直咬牙挺着,没有开口。
等到张明堂发现的时候,周泽已是烧的陷入昏迷,嘴里喃喃似乎在说些什么胡话。
韩达啐了一口,道,“真是窝囊废,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修道之人会发烧的。”
赵安看着周泽烧红了一张脸,伸手一探,烫的吓人。
“他烧的太重,今日便在此休息一天,等明天再赶路吧。”赵安皱着眉,向张明堂询问道。
张明堂关切道,“贫道并不着急赶路,眼下这位周小兄弟生了病,贫道倒是会些医术,我记得这后山上有些药材,我去看看能不能采一些回来,给这位周小兄弟煎些药喝。”
可还未等张明堂说完,就听韩达嚣张的声音传来,“站住!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屋子里呆着,哪都不许去,敢走出这屋子老子打折你的老腿!”
这一声吼给张明堂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看看周泽又看看韩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
赵安轻声叹了一口气,“韩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