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左赫觉点点头,灭了烟蒂,把姜军的口供跟他描述了一遍,让他消化了几秒钟才说:“你觉得如何?”
“感觉太顺了,照你所说,前一天他还一直沉默,即使是你变着法儿地折磨他的意志力和精神力,他都没说,但之后他却想通了,而且连态度都变了,像是什么来着?”
左赫觉接道:“如释重负。”
苏遇点点头:“不过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也可能是他觉得大势已去,赖世奇不也劝了他么?他把赖世奇当医生和老师,所以他的话应该很管用吧。”
“我可不觉得我想多了,”左赫觉说道:“他的话看似很顺,其实不乏漏洞。首先,他和钱忠,我向他们公司的人了解过,他是个办事十分谨慎的人,到他手的项目每笔投资和预算他都会考察清楚了才会考虑上报实行,仅仅是产生兴趣,他是不会轻易就对一个还未估算过利益的团体进行赞助。”
苏遇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中间还存在某种动力,让钱忠可以省去顾虑,放心地投钱。”
左赫觉说:“嗯。其次就是那些加入的人,对某种事物存有恐惧的人心理防备性都很高,不可能说姜军是他们医生的学生就会无条件地相信,加入什么互助会。想当初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