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终于炸毛了。
其他两人讪讪地闭嘴,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有一对夫妻来领养孩子,院长看到秦老师就让她带他们去看看孩子。院长今年六十多岁,从她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从老师到院长,她见证了孩子们的来来往往,为了避免再次被误会,苏遇一开始就说明了来意。
院长回想了一下说:“人老了,虽然有很多事可能记不清了,但二十年前的事我却映象深刻。”
苏遇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
“我从头说吧,那孩子是由遗嘱委托律师带着来的,她原本姓张,父母是从外地搬到溪水镇的人,父母去世后,她家里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她父母死于意外留下来一大笔保险金,但要等她十八岁的时候才能继承,政府便把她送到我们福利院来代为监管,但是她父母也在遗嘱里面说如果以后有人家可以照顾她,必须先签订一份协议,这也是我记得清楚的原因。”
“什么协议?”
“她父母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院长笑笑说:“你们别急,这两个问题我马上就要说到。据律师说,她父母是在去世前一周去找他立遗嘱的,好像提前就知道他们要死似的,还委托律师如果他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