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问过萧风的问题会被反问，先是一愣便觉得有些怨恨：“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有！”
萧风看着叶染静静的笑了，眸子也更加乌黑：“警官，就算我说了也不要当真啊，一个黑道老大的话你怎么能信？”
一瞬间那些过往甜蜜和欺骗同时侵占了叶染的大脑，让他有些窒息的混乱，是啊，当初当真的只有自己啊。
“不过，无论怎样，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如果你想逃，我就可以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萧风的桃花眼都染上了不一样的笑意，唇边增添了一份嗜血的味道。
“我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然后会亲手把你关进监狱的。”叶染每个字好像都在咬牙切齿。
“我的荣幸，警官。”萧风微微颔首，解开了衬衫最后一颗扣子。
“我会恨你的。”叶染的目光如炬，像是黑夜里唯一的光芒。
“那真是最好不过了，起码得到你的恨，总好过一句不在乎了。”萧风用嘴唇蹭了蹭叶染的额头，像是安慰又像是宣誓主权。
空旷到只剩下一张床的卧室，很快回荡的只有暧昧的摩擦与呼吸声。
次日清晨。
“可以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