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显得细腻如玉,遍生暖晕。
她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手掌纤细小巧,不露筋骨,五指如玉管,抬手间露出一截细腕。
晗王的目光越过灵玉,盯着她腕间的金镯看了片刻,一时口舌生燥。
他微笑道:“我与太子年纪倒也差不了多少,素日他很少叫我八叔。我与他如朋友一般相处,左小姐也不用拘束,只管将我看作一个同龄的朋友,不必特意看作长辈。我表字含玉,旁人都喊一声含玉兄,左小姐也可如此称呼。
近日东宫闭门,我无法去探望,不知如今太子的情形可有好些?”
左云裳沉默了片刻,她搞不懂太子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她至少知道一点如今太子想要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病重。
“不算好。”
晗王以为她的沉默是被戳到了伤心事,他眸光一闪,叹气道:“他自小就是如此,这一次似乎病的格外凶险。真是让人担心。左小姐日日面对太子,一定也十分忧心吧?”
他在熙州时就已经打探过这位左小姐的行事和性子,左家在熙州有头有脸,对这个女儿尤为宠爱。传闻中左小姐因备受宠爱而横行霸道无所顾忌,性子十分张扬跋扈。
如今太子这种情形,即便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