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要请她去岫玉宫。”
太监面露难色,万玥有心离开,但想着贵妃那个性子,自己这趟差事若是做不好只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她硬着头皮说道:“公公,咱们都是日日在宫中行走的人。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我可以不进去,但这口信说什么你都要帮我传达到吧?”
左云裳跪坐在木匣边,着迷的摸着机关。
自从有了这些小玩意,左小姐接连两日都出奇的安静。
叶裕衣本在桌边写字,他素日无论是做学问还是处理政事都很能沉得下心。
寻常坐一天不言不语都是常事。
只是这一次抬笔写了几行,却忍不住抬头去看一眼不远处的姑娘。
‘咔咔咔——’她认真的伏在匣子上,不时侧耳贴上去听着匣中传来的声响。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侧脸线条柔丽如画,神色难得认真,一双杏眸闪闪发光。
他收回目光,继续写了下去。
柔软的狼毫吸满了墨汁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他笔端一顿,忽觉心烦意乱沉不下心。
他抬头向那人看去,她仍是方才那个姿势,专注得旁若无人,一眼也未瞧他。
初时见她喜欢这些小玩意,难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