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那谁的在意对左小姐来说比较重要?”
他想起白日里左云裳对着薛寸的胆怯不安,她从没怕过他,竟会怕了薛寸?
左云裳仰头看着他, 杏眸澄澈如水,眼尾含着一点盈盈的笑意,一笑便露出两颗小虎牙,“自然是殿下对我来说最是重要了。”
从前在左家时她便很爱笑,看多了她的笑容自然能分辨出她什么时候时真心高兴, 什么时候是在敷衍。左小姐在很多时候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温言软语哄别人高兴,只是笑容言语未必真心。
这种话……一听就是哄他高兴的假话。
叶裕衣俯下身,跪坐在她面前,伸出手。
她用那双含着笑意的眼望着他,乖乖的坐着没有躲开。月光落在她明艳的眉眼间,为她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愈发显得清艳灵动。
即便知道笑容是敷衍,言语全是假话,可左小姐总有本事让人明知道这些也仍然听得高兴。
左云裳乖顺的蹭了蹭他的掌心,拿一双眼期盼的望着他。
她都这么努力的哄他高兴了,今天应该能留下来玩了吧?
他抚着她的面颊,自己都未察觉到声音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如果困了,屏风后有一张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