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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小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那人起身对他们挥了挥手,两个人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她趴在窗边看了一个时辰的花草自顾自的生着气,待到日头上移,终是忍不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左小姐生气往往生不长久,这般独自静坐一个时辰已经是气得狠了。
往日那人昏迷不醒,她都耐不住要跟人说话。
这会儿知道人是醒着的,却要她保持安静,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她耐不住开了口,“喂,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本该在床榻上躺着的人,似乎是被她所窥破便没了顾忌,开始破罐破摔起来。
他坐在书案后,从书籍中抬起眼看向她,目光又惊又喜,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肯跟他讲话。
他思索了一会儿,却也没想到自己这房中能有什么东西称得上好玩。
太子殿下从记事起就是日日与圣人言为伍,年纪稍长些更是多了上朝参政的职责。他擅长的东西极多,却在作乐这一道上没什么进境。
“罢了,看你这样子就是没有。”左云裳有些泄气,“真不知道你怎么躺的住,一躺一整天换我都要无聊死了。”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