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口仍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有些懊恼的按了按心口,心说自己摔跤时,这颗心怕是都没有这样跳过。
实在是没出息。
不待左云裳开口,丹朱便掀了帘子探出头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摔着小姐担待得起吗?”
马夫委屈道:“丹朱姑娘,不是小的车架的不好,是这里有人堵路啊。”
丹朱抬眼一看,便见到一架马车正端端正正的堵在路中间,半点不肯给他们让路的意思。
那马车上的车夫见她看来,还轻佻的吹了个口哨,“这熙州的女子就是水灵,连个小丫鬟都生的这般好看。好妹妹,要不你别当丫鬟了,大爷还缺一房妾室。”
这人穿金带银的坐在车架上,不像是马车夫,倒像是那种好色猥琐的富户。
他虽生的也算端正,但年纪都快能做丹朱的爹了。
丹朱性子一向火爆,哪能忍得了这个,当即破口大骂道:“做你娘的白日梦叭,狗东西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赶紧的给我们家小姐让路。耽搁了我们小姐回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左云裳这时才想起前世似乎也有这么一遭,她揉着膝盖爬起来坐了回去,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