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免显得他偏心欺负孤女。
他思来想去,只好对叶裕衣问道:“此事究竟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以你之见,她们二人该如何处置?”
“以我之见,”左云裳眼巴巴的望着他,双眸亮晶晶的让人难以拒绝,“左小姐动手打人是不对的,自当受些管教责罚。”
左云裳咬了牙,那双眼却更亮了。地上趴着的魏淑柔哭声渐消,情意绵绵的望了他一眼。
叶裕衣知道左小姐怕是记恨上了自己,顿了顿,补了一句,“但事出有因,柔小姐也该领了责罚。二人便一视同仁吧。”
魏淑柔又哭起来了,左云裳虽有些不爽自己还要受罚,但看着魏淑柔的惨样,幸灾乐祸的心远远超出了那一点不爽。
左央点了点头,“也是,那便如此。你们姐妹二人若肯互相道歉原谅对方,这事便算过去了。”
二人都不愿先道歉,于是一个跪了祠堂,一个跪了佛堂。
这一跪就是两日,左央身边的长随江伯弓着腰垂首问跪在蒲团上的姑娘,“大小姐,您不想出去吗?”
左粟在一旁气息奄奄的抢答,“你别问她,你问问我。我想,我特别想!”
左云裳仰头看着祖宗牌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