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三哥说今天夫子病了,还说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左裕闻言更加生气,“你就这么咒你的恩师?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来人,去给我拿竹鞭,你现在就给我跪到祠堂去,六十鞭一鞭都不能少。”
左粟惊呆了,“这小白脸才是你亲儿子吧。我要告诉我娘你在外面养外室子!”
他转过头上上下下的看叶裕衣,仿佛要从叶裕衣的脸上看出一点‘外室子’的证据。
左裕让当即赏了左粟一巴掌,“我今天非得抽死你这个孽障不可!”
左央连忙伸手拉开左裕和左粟,想出声劝阻,却又将涌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犹豫着瞥了一眼叶裕衣,他想起自己在叶裕衣刚醒来时言之凿凿敷衍他的话,什么找到他时只有他一人,周围没有其他人,一眼都未曾见过还有个姑娘。
叶裕衣见了左云裳,他当日的谎言不攻自破,眼下也算是欺瞒于储君。
好了,这下在场的人算是都得罪了太子殿下。
左云裳闻言面露惊色,素日里她跟左粟没少做混账事,左粟是男孩子又是兄长,所以多半是他挨打。
但若是次次都是六十鞭的打法,左粟能活到现在,那非得是钢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