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情最为相似,一贯爱惹事。
小时候他们二人臭味相投,常常是有什么坏事都一起干,出了事一起挨打。也就是这两年三哥年纪渐长课业繁重,才渐渐不与她一道找猫逗狗了。
左粟一脸委屈的,“你说什么呢?三哥我是那等人吗?这么长的日子没见,你怎么上来就冤枉人。”
叶裕衣看着小姑娘皱起眉头,气鼓鼓的像个小炮仗一样瞪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少年,“那这日头你不在学堂跑来香苑干什么?你认识他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她回过头又将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那目光让他想起东宫西苑养着的一只白虎,白虎生下小虎崽时总是在有人靠近时这般警觉又满怀担忧的一遍遍看着自己的幼崽。
他心中忽然有一个角落软了下去。
左云裳从他袖口上看到了一点灰色的墙灰,她看了看叶裕衣身后的灰色墙壁。
心下便越发肯定自己猜的没错,左粟一定是又在欺负人了。
太子殿下最是爱洁,平日里有一身的臭毛病,就是什么都没干也要早中晚换上三身衣物,怎么可能会自己去蹭墙。
怕不是刚才左粟动了手。
左粟结结巴巴的现编理由,“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