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小姐站在墙下活动了一下自己躺了两日都快躺散了的筋骨,仰头看了看比她高出大约两头的矮墙,心中仍有些没有把握。
“要不算了,还是走大门吧。”她犹豫的后退了半步。
忽地听到景苑大门方向隐隐传来的人声,左云裳紧张的咬了咬牙,“来都来了。”
沿着墙边慢慢度步的叶裕衣只觉自己好像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他停了脚步,蹙着眉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应当是听岔了,或者是错觉吧?
白日里倒还好,长夜漫漫,他一个人住在陌生的地方,总忍不住去想沙漠中的日日夜夜。
那人坐在他身边掉眼泪的模样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怎么拔也拔不掉。
很多时候叶裕衣一想到她的那些胡言乱语,想到她竟然背弃了对他的诺言将他一人抛下,他就恨不得马上找人去把那沙漠里的每一寸沙子都翻一遍也要把她找出来,是个活人就大卸八块,就算是一把骨头也要鞭一顿方能解恨。
堂堂大齐太子竟被一个不知来路的女孩肆意如此戏耍冒犯,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了她。
但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时,他想得最多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