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的身体都是为了他好,从此便也不再提这些了。
左云裳一眼就看出他在讲假话,现在的叶裕衣远没有日后东宫里不露声色的太子殿下棘手,连个谎都说不好。
她哼笑一声,将缰绳塞进了叶裕衣的手里,挑衅道:“你会你就来呀。”
叶裕衣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拽着托亚的鬃毛手忙脚乱的努力往上爬。
但他的确是一点都不会,拽得托亚都焦躁的打了个响鼻都没爬上去。多亏了托亚品性温顺,若是换一匹别的马来只怕这会要将叶裕衣甩下来踏个两脚也未可知。
左云裳欣赏着太子殿下狗爬式滑稽动作哈哈哈大笑,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
叶裕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拽着手里的缰绳站在原地。
他恼羞成怒,怒声斥责道:“不许笑!”
左云裳笑得更大声了,她弯腰捂着肚子,连练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不能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本姑娘就要笑。”
叶裕衣攥紧了拳头,在左云裳放肆的笑声里涨红了脸。
左云裳笑了半响,总算才是笑够了。
她拍了拍叶裕衣的肩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