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在平时,李姚姚早让人把这下贱的马夫给宰了,偏偏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又中了媚药,还不是由着这该死的马夫操了?难过地咬着唇儿,美妇人只得不停地啜泣着,恨不得立刻弄死这个恶心又低贱的男人。
“呃……夫人,别哭,别哭……”见心爱的主母哭了起来,阿九难过极了,忙低头去吻她的脸儿,心想她一定是中了媚药很难受,于是跪坐在地上,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重重地操弄着主母的娇穴,不多时便听见她娇吟低喘起来。“呃嗯……太深……太深了……不要……”
那又脏又恶心的大鸡巴,又硬又热,在穴儿里进进出出,李姚姚只觉得快被操死过去似的,便是新婚时同王元琛交合的时候,他都未曾入得那么深,偏偏是这个恶心的男人!修长的指甲因为男人的卖力操干而难耐地抓挠着阿九的腰背,李姚姚恨不得把男人的鸡巴都挠破皮了,可这点小动作对于皮糙肉厚的马夫阿九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反而更像是激情时的邀请,阿九只亢奋地啃起李姚姚的肩颈,兴奋地听着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
那根大鸡巴就像跟铁棍子似的,在李姚姚的娇穴里不停地捣弄着,把那小蜜穴给捣得淫水直流,骚水就像开了泉眼似的,怎么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