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子里翻了好久,站在原地挠了挠脑袋。
他竟然觉得没什么衣裳好穿……
明明家里穿的衣裳就有两套打折买卖的运动服,一套屎黄色,一套大酱黑,换洗着穿很够用了,吕叶光着腚把自己都晾的自然干,还没想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
该……卖几套衣裳了?他竟然想打扮,打扮给柳树精看。
吕叶红着耳根,胡乱拽了一件运动服套上,连小裤衩都忘了穿,坐在炕上愣了一会,搓了搓自己的脸,闻着自己还特意多蹭了一遍,现在幽幽着散发的皂香味,不是很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大老爷们打扮个什么劲,给柳树精看个啥,最后还不是要脱了办事?
吕叶想到办事,又想起昨晚两人抵死纠缠,柳枝捆的他几乎要窒息,清新的草木香完全把他环绕,厮磨交缠,柳树精灼热的树根,嵌着他,恨不得扎根在他身体里的狠劲。
今天少了一层束缚的小兄弟,颤颤悠悠的把吕叶的裤子顶了一个帐篷。
吕叶:“……”我果然变成了饥.渴难耐的妖艳贱货了,怎么办。
吕叶在屋里连崩带跳,还做了二十几个俯卧撑,抻大腿筋,奈何越是想要降旗,旗升的越高,折腾出了一身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