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被金风在外头用车厢门锁给别上了,用肩膀用手,不顾受伤的脚,怎么撞也撞不开,“帮我啊!”郁陆朝着一车厢围着被子看他发疯的人狂吼,“帮忙啊,你们这帮狗娘养的!”
车开了,郁陆猛拍车壁,朝着驾驶室的人狂喊,“我操.你妈谁在开车!金风还没上来!停车让我下去!否者老子保证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
没有理他,没人回话,麻杆抬起袖子抹了把脸,刀疤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
郁陆又跑去撞车厢的门,他青筋暴突,面目狰狞,用脚踹,用手抠,十个手指几乎血肉模糊,却丝毫也撼动不了。
“放我下去……”郁陆喊劈了嗓子,不似人声。
这时候后头突然递过来一个大锤,正是他们出去搜集物资时用来砸玻璃的那一个,郁陆带着血丝的眼球滚过递给他大锤的一双细瘦的手,正是他在地库里放血救的小白脸老婆。
那女孩脸色苍白,拿着大锤的手在发抖,明显是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
郁陆一把接过,也不理后头有没有人,抡圆了照着车厢锁的位置,一下接一下的砸。
五六下后车厢果然被砸开了,郁陆扔了锤子跳下车,拼命的往回跑,头也不回的从齿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