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聚集在一起的场面,没人会想正面遭遇,况且免疫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基地也要好吃好喝的供着。
“他不会是想跑吧?”刀疤转头问叫兽。
“你看他长那个心眼了?”麻杆一脸不屑。
“应该不会……”叫兽咬着手指甲,转头去自己屋打算睡一会。“跑的话就崩一枪,拖回来。”
郁陆花了小半天折腾出来了一间小屋子,床是从牢房拆出来的下铺,勉强塞下,靠着墙边一摆,屋子里基本就剩下一个门口放鞋子的地方,郁陆还是挺满足的,他十三四岁的时候,长时间都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夹角,是打工饭店的老板看他可怜免费让他住的,那地方比这个屋子宽,但是没这个屋子高,连坐都坐不直,只能开了小门,每天爬着进去睡觉,而且一下雨返潮的特别严重,趴在被子上都感觉趴在水里。
这里不潮,能坐直,还有一个小窗户,很不错了。其实郁陆可能是当时睡小空间睡习惯了,一看见牢房那种半敞开的铁栏杆,就感觉睡着肯定很不安全。
蚂蚱肉肥嫩多汁,还挺顶饱,郁陆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睡了一觉,日头偏西,才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又出去学摸了一只蚂蚱,这次的个头有点小,郁陆吃了一只小腿,跟叫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