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舔了舔嘴唇,“真他妈又白又嫩生。”
“少他妈惦记,我可警告你,”叫兽推了把刀疤的脑袋,“老大还不知道怎么个意思呢……”
“操!”刀疤显得有点丧,想起了金风的东西轻易不让别人碰的怪癖,又“操”了一声。
“你不是有相好的么?我他妈记得是个女的,你个老逼还双插头啊!”歪嘴震惊道。
“少逼逼,老子干了你就三插头。”
“我操,我他妈怕你个小牙签……”
几个人在屋里扯犊子,郁陆就在外头隔着玻璃看,一点也没有被刻意排挤的自觉,支棱呆毛和一口小白牙,冲屋子里几个人笑的如同风中摇曳的圣母玛利亚。
“我操,这小子是不是有点二啊?”中年胖子把打火机掏出来把门开个缝,赛出一点剩下用门夹上,搁膝盖挤着,一帮人看郁陆搁门缝抠了半天,以为人要生气的时候,郁陆又呲着一口小白牙,冲着胖子笑的晃眼睛,“哥你别闹了,我烤完分你!”
一帮人又被郁陆给逗乐了,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着傻呵呵的缺心眼样,不让人讨厌。
“是有点二,脾气还挺软,就不知道后面软不软,”刀疤啧啧道。
“别他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