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灌白苏的酒,他高兴,自己想喝两杯都一大堆人横扒竖挡着,搞的他颇为郁闷。
年后三月,白苏给小哑巴办的签证下来了,两人飞了z国,领证和新婚旅行一块,玩了足足一个月,汤馆关了一个月,预约反倒多了起来。
又是一年盛夏,周六两人关了汤馆窝在家里,白苏百无聊赖的来回捏着电视遥控,眼睛一直往厨房里头瞄,小哑巴最近又研究了一种新的汤,这次不是菜谱,是自创。
白苏生日的时候,小哑巴给他用这种汤煮了碗面,白苏觉得是专属,但是小哑巴财迷心窍,竟然想拿去卖。
白苏不高兴。
小哑巴还在厨房鼓捣,白苏扔了电视遥控器,撅着嘴,走一步三抖擞的进了厨房,抢过小哑巴的手里的汤勺就往嘴里送。
研究个屁,老子的汤不许拿去卖,都喝了看你用啥研究。
白苏汤勺要沾到嘴边,却突然如遭雷击般松了手,瓷勺在地上摔的炸开,白苏的心也随着炸的四分五裂。
虽然是微小的几乎不可闻,简直就只是个气声,但是白苏听来却是锣鼓喧天一样的效果。
小哑巴刚才……是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