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现在惊诧过去,脑袋几乎肿了个包。
白苏一点没留手,大老爷们的手劲,还三下都弹一个地方,不鼓包就怪了,吴兰脑袋火辣辣的疼,见白苏又拿个饭勺要刨她,捂着脑袋就跑了。
把小哑巴一把拽厨房里,门严丝合缝的关上,把小哑巴的睡衣往下拽了拽,啧了一声。
小家伙的睡裤在他身上呢,小哑巴就穿了一个睡衣下来的,虽然是长款上衣吧,也只能盖到屁股以下,露着两条又长又直又壮实的大腿,小伙子腿毛不稀不密,看的白苏头盖骨都有点发麻。
这是成心勾引他来的吧。
“饿了?”白苏手不老实的从小哑巴的腰上,出溜到人的大腿上,嘴里问的一本正经,手上干着耍流氓的勾当。
小哑巴垂着睫毛没看他,点了点头,看了眼地上的摔碎的面碗,和一地的狼藉的面条,下垂的睫睫盖住暗沉的双眼,眼中全是和刚才门外看着吴兰如出一辙的阴骘。
白苏手上不老实,都出溜到人的大腿根了,恋恋不舍的摸了几把,这才洗手开火,重新呛汤烧水。
等水开的间隙,白苏看着小哑巴半鼓的裤裆,突然灵光一闪,都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这个男人的胃,白苏身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