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想说什么,弯着唇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之之太美了,而且——”
他眉眼稍敛,漫不经心地问:“我觉得我都暗示过几次了,之之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
在那次她醉酒的夜间无意间听到呢喃细语时,她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可不确定。
因为这人的性子在话里行间总是伴着不正经,她没有办法确定他是不是喜欢她。
所以她干脆不去纠结,也不去投放过多的感情,以免这只是她的一场误会。
她害怕,这可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
就像领养她的那些人,由一开始的期待,都会变成了麻木。
因为到头来,一样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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