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之见这人的兴致又起来,闭上眼果断放弃。
温沂怕人真的生起气来,点到为止也不逗她,抬手拉过她掩着鼻息的被子,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之之也不用这么虐待自己,憋死了,我可心疼。”
迟暮之:“……”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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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因着迟暮之近日的工作安排不多,所以不用早起,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是感到了身旁男人起身离去的动静,但睡意沉沉,她来不及多想什么,重新坠入睡意内,没再管别人。
温沂单手系着袖扣,从浴室内出来,抬头见床铺内的女人还在睡,眼眸微扬,缓步走到换衣间内。
良久后,男人衣着西装革履,走到床边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转身往屋外走。
房门打开后,又被人轻关上,无声无息。
一楼内准时来工作的阿姨正在整理东西,忽而瞧见那道高挑的人影从楼上下来,连忙出声问候,“先生。”
温沂点了点头,算应过,走到厨房内倒了杯温水润喉。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放下杯子,拿过沙发内的文件夹,正准备往屋外走,余光注意到一旁的阿姨似是打算打扫客厅。
温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