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不轻,纪庸睁开眼看到徐诣,笑了声:“真行啊你, 如果今天喝醉的是温玉落,你恐怕心疼得要死,肯定轻拿轻放,真不把我当人。”
徐诣冷着脸坐上车,纪庸忍着头晕稍微坐直:“你怎么了?看起来比我更不好。”
男人安静的开车,格外的冷淡。
纪庸“嘁”了声,继续睡觉。
林曼打了一辆车跟在后面,眼看着前面的车即换道,立即催促司机:“司机,你快点。”
“放心吧小姐,不会跟丢。”
司机奇怪地从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的女孩子,开车这么多年头一次碰到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还真有人跟车。
徐诣是直接把车开回去的,把车停好,拉开车门将里面的人拉出来,纪庸有些没站稳,“我说哥们,就算我不是一个姑娘,你也不用这么狠吧。”
没说一句话,徐诣走进屋。
反正纪庸已经习惯了徐诣的冷漠,摇摇晃晃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屋。
徐诣似乎不打算跟纪庸多聊一句,进了屋便把自己关进房间。
不用问,纪庸猜到他肯定在温锦柔那儿受了挫,也只有温锦柔才能让他出现这副神情。
纪庸一个人靠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