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你。”
温裕笙为她拉开车门,温锦柔笑着坐进去,“我不嫁人,永远陪着爸妈和哥哥。”
温裕笙淡笑:“又说胡话。”
“那个姜止,人真挺不错,你可以试着接触看看,别把心门堵得这么死。”
温锦柔上次与姜止共同出席晚会,温父温母知道时果然很高兴,她已经违背自己意愿一次,再来第二次,第三次,也无所谓了。
温锦柔垂眸温笑:“好。”
温裕笙没有发觉她的不一样:“咱们玉落最听话,你放心,爸妈和哥哥为你选的人,不会有错。”
从小到大,只要是温氏夫妻和温裕笙说的话,温锦柔都很听,唯一瞒着他们的是徐诣这件事。
温锦柔笑意不变:“嗯,我知道。”
车开到公司写字楼下,温锦柔看到徐诣的车,似乎也刚到不久。
周岩没有同行,徐诣一人立在车旁,眼神朝她这辆车的方向看过来。
温锦柔收回目光,身旁的温裕笙讥讽了一句:“这人可真是阴魂不散。”
大概温锦柔和徐诣真是天生注定要对立,收留她的温家和徐家关系并不好,在生意上一直是死对头,争来争去许多年也没有分出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