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不躲不闪,眼神看向徐诣:“徐总,楚烊的有一句话我很赞同,你是最没有资格来质问我们俩的人,你不觉得,你给她的伤害最大吗?关于那个孩子——”
孩子是徐诣不可言说的痛,他眼神霎时变得冷冽:“你闭嘴!”
姜止挑了个眉,端起桌上的咖啡,果然没有再提,楚烊亦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徐诣锐利的看向他:“你过去的风流债数不胜数,那些女人为了你,孩子都打掉了几个,你配得上她么?”
楚烊脸色一僵:“我现在已经改正了。”
徐诣逐渐恢复往日平静,语气却冷:“如果初初和你在一起,往后怕是要为你处理那些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情人关系,光是这个月,来找你的女人已经不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的吧。”
楚烊有几分尴尬,这的确得怪他,两年前做了很久的花心大萝卜,四处留情,和哪些女孩儿发生过什么都记不太清楚,情浓之时似乎对她们许下过诺言,近两年一直有人找他,要他负责,楚烊也是最近才处理干净,没想到徐诣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查我?”
徐诣冷笑:“那又怎样?”
要接近温锦柔的人,徐诣都格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