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她就将一双不适合自己的鞋穿进宴会,明明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却依旧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只因为怕给他丢脸。
明明自己酒精过敏,还为了他喝酒,自己不舒服也强忍着,只为了不破坏他参加宴会的兴致。
徐诣心绪有些复杂,站在床前静静凝视床上的人。
许久后,他拿出药箱在床尾坐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在她磨坏的肌肤上涂上药。
温锦柔脸上不正常的红已经慢慢褪去,他脱下衣服上床,将她揽入怀。
这是温锦柔很不喜欢的一点,从前每次尽兴后,她只想安安生生的睡觉,可这男人似乎有意温存,还总要抱着她呢喃许久她的名字,与她讲许多平时不会说的温情话语。
表面的温锦柔十分受用,实际上的温锦柔非常不屑且厌恶,并没有任何想在事后与他柔情蜜意的心思。
可最近,他仿佛越来越喜欢这样,总爱抱着她入睡,哪怕她半夜从他怀里蹭出来,在醒来时还是会发现,她被徐诣紧紧的抱着。
有病。
又或者……
温锦柔思绪微顿,是不是快接近她想要的那个结果了?
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