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却没有韧劲,全靠蛮冲蛮撞来攻击人,而慕鸣的细线利且快,两者如同铁锤和细剑的区别。
秦晚晚手放在慕鸣胳膊上,只觉得头昏脑胀,胃里也翻江倒海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
正当她忍不住想要干呕的时候,那边的攻击突然停了下来,原本在半空中的俞蛮尔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终于崩塌,他趴在地上,四肢僵硬不能动弹。
让秦晚晚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外面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作茧自缚。“
慕鸣自上而下看他,眼底带着一丝不屑。
秦晚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里有别的表情。
不知什么时候,那桌子塌下去了一块,原本摆放在上面的桌布也滑落下来,露出了平滑的桌面。
秦晚晚仔细看去,那柄小刀正直直的插在上面,桌布正是被小刀固定住这才没有完全滑落下去。
慕鸣看出她的疑惑,便控制细线将那桌布自上一下子割了下来。
秦晚晚这才发现,那桌子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甲虫,被桌布盖住的那部分还露着一个黑漆漆的脑袋,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