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鼎的人趁着这时候倾巢而出,下山打算给萧慎衍打个措手不及。
西山易守南攻,一旦下了西山他们便如同失去了铠甲,路鼎深知这点。他也并不托大,而是留了后手:他将人手分为两批,一批从东面下山,一批从西面下山。
他则带领着西面的那一支队伍,悄声无息的行动。
今夜无风,凉爽的空气直直的打在面上,路鼎心里全是大仇得报的欣喜。
秦晚晚那个婊子,被抓了还不忘勾搭男人,搞得石玉也被牵连,自己失去了靠山在暗夜阁孤立无援……要不是有那件东西——他下意识抹了抹胸口,摸到了突起的硬物,心底更有了底气——要不是有这东西,自己如今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
远处青衫连绵不绝,仿佛藏卧了一头凶狠的猛兽。
周边除却虫鸣便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前方有个一线天,是地势最危险要的地方,可也是最不可能有埋伏的地方。
路鼎挥了挥手里的旗帜,暗示后人放心前进。
一线天中段有颗五人合抱粗细的大树,长的有些年头了,路鼎来的时候还围着他赋诗一首。
可这次路过时他看到那棵树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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