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生于南疆却喜极寒,只有高山之上才能寻到几颗。但是南疆能到这个温度的山只有几座,绕是我也只听说过一两次。”
温墨摸了摸衣袖。
“但是为了恩人,我还是用尽所有办法找出来一颗。”
他把手里的锦盒放在柳钰手里。
柳钰顾不得寻思他话里的意思,手抖得打开锦盒,一瞬间药香四溢。
“谢谢,谢谢你。”
晚晚的病,有救了。
秦晚晚打了个喷嚏。
慕鸣立刻转头看向她。
“没事。”
她揉了揉鼻子。
“你们把我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人正坐在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让秦晚晚有些不适。
慕鸣倒了杯茶放在她面前。
秦晚晚习惯了他的寡言,也就没有接着问下去。只是撩开窗幔看向外面,外面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但这次的人与上次的不同,这次的路人气息似乎更加内敛,连走路说话都带着一股力道。
秦晚晚看向前方那幢高大辉煌的建筑物,眉头微皱。
到了,暗夜阁一把手的所在。
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