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婆婆站在旁边一脸认真地看着秦晚晚忙前忙后的样子,她继续开了口。
“阿文早些时候,也是有父亲的。他娘亲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也是年轻时候对他父亲实在是劳心过度。”
秦晚晚一边听着婆婆缓缓地给自己讲着故事,一边将手里熬的药放在另一个碗里。
“你说她心神不宁,是因为她现在几乎夜夜做噩梦。”
秦晚晚皱眉,“噩梦?”
“阿文父亲当时是为了保护他们离开,生生被边境官兵刀死。”
秦晚晚不能接受这件事情,官兵怎么能够随意对百姓动手呢?
鱼婆婆知道秦晚晚疑惑的地方,“边境那里杂乱如麻,所有人并不是只属一支军队。有常年待在那里的小官小兵,极其肆意妄为。”
“而至于迫害阿文父亲的那个,应该也不是我朝的。”
边境打仗,百姓遭殃。
秦晚晚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药给了婆婆,“过去的事就让他们过去吧,想来阿文和他阿娘现在的生活也不错。”
鱼婆婆接过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这句话也应该送给你自己啊。”
秦晚晚一时愣住,随后轻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