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原本就不大，枕在同一个枕头上。
不想靠在一起都难。
两人心跳都很快，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又无从说起。
真要说睡，又睡不着。
就这么干躺着。
“还记得那次运动会吗？”
“哪次？”
“你冷我给你外套。”
“记得。”
那次他在下面跑4x100米还有4x400米。
见她跟看台瑟瑟发抖，就跑过来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让她披了。
他在下面比赛，她就跟大会献歌。
比赛的时候他是焦点，无数的人给他呐喊助威。
她一开嗓，大家什么都不看了只看主席台，想看看是谁唱歌。
两人聊着聊着就拥抱着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他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程绪，觉得那么的不真实，修长的腿，柔软又细的腰，蓬松的胸大了好多，乳尖跟体恤立起来，睡着的时候她就像个孩子。
握着她的手一直到她醒来，“早安。”
“早安。”
“程绪。”
“嗯？”
“我能和你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