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后来演变成对性的沉迷以及发泄对生活的不满。随着二人分手,他倒也未再有床伴。即便有无数混社会的少女和夜场小姐变着法的勾引他,想要爬他的床。
她明白她的挣扎在他眼里会演变成什么意味。
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的后背,让他松开她,“我不是在想这个。”
她眼神真诚而又平静,她想问,你想过你的以后吗?
嗫喏了半天,嘴唇张合,“十一假期,你有什么打算?”
她说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跟修车行呆着。”
“我父母要去外地拜佛,司机开车一同前去,你若是不忙,可以来我家自习。”
这话说得很暧昧,有很多层次可以理解,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自习那就真是自习。
他笑了,英俊的脸又变得眉开眼笑。他松了口气,她若心怀芥蒂早就不依不饶和自己发脾气甩脸子质问,又或者干脆一言不发彻底疏远他。
看他又精神奕奕,她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到时候我想带你去看看修车行。”
他在邀请。
“好啊。”她一直也很好奇,他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