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者都不会觉得这是负担。”
然后又顿住几秒,伊维拐了个弯提到自己:“所以我也不会。”
给这两句话强行加上因果关系,伊维把话说完,整个过程一眼也没让自己去看站在书架旁边的青年。
但江辞当然听懂了他真正表达的意思。
随手拿了本关于乐器的书,江辞坐回到他刚才的位置上。
得益于神的身份,江辞对这边世界的语言完全是无师自通地理解,就连从字形上明明都不认识的文字,江辞看的时候也会像自动有了翻译那样。
伊维瞥看到江辞拿的那本书,他状似平淡地说:“您如果对这个感兴趣,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也可以给您演奏想听的曲目。”
面对伊维难得一次的主动,江辞想也不想就回答:“那我就期待着了。”
伊维应了个单音。
虽然他刚才说是随便学了点,但放在这么漫长时间里,他再怎么随便学也能学成精通了。
只是面对江辞,这种像夸耀自己的话,伊维说不出来。
江辞就坐在办公桌的侧边,尽管离得挺近,但他确实全程没有打扰伊维工作,一直很安静地看书。
两人看着相安无事,系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