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在5楼左转第二间。”
“........哦。”
顾长安楞了下才出声问她,“对了,护士小姐,手术还有多久结束?”
护士小姐耐心极好,“没几个小时做不了的。”
她理解的点点头,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她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说的是中国医生的日常,有些复杂的手术可能要做30多个小时,医生也没办法得到休息。
顾长安突然心底有些发酸,这个工作虽然伟大,但是却很辛苦。
在这里等了一会儿,她有些困。
和家属道了个别后,顾长安拿着钥匙去江与哲的办公室。
从电梯出来,往左走第二间,木制的门上挂着他的名字,脑科医生,江与哲。
这个名字突然在她的心底变得沉重起来,多了许多不一样的情绪,前几天还想着躲他,现在只想看到他,希望他一切顺利。
打开门,他的办公室很简单,一个铁书柜,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电脑和一些文档,连个盆栽都没有。
顾长安看了眼书柜,文档都是按类整理,摆放的规规矩矩,越发显得过分简陋。
她坐在椅子上,脑海里想到他也曾在这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