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便没有后顾之忧呢?
他不说话,专心地弄她。温悦心里便有了答案。
“哥哥,你也是蛆呢”。
阴沟里的蟑螂,下水道的臭虫。脸埋在被子里喊“到了到了”,呼吸间又是所谓螨虫的味道。
有娘生没娘养,不闻不问的父亲,乱伦的儿女。
坏种之家。
***
翌日清晨,家门口。
温励扬昨天动了刀子,又发烧到凌晨体温才退下去,但是临近期末,还是坚持去学校。
小手术,年轻人扛得住。
只是温悦从早上开始,突然变得神神叨叨。
她得知结扎是在蛋蛋上切个口子,拆线之前要注意休息,不能拉扯到伤口。
于是一直在温励扬耳边嘀咕,什么“千万别做剧烈运动”、“别去打篮球”。末了还不让他骑车,拉着温励扬一起去坐公交车。
出了门,两人大眼瞪小眼。
“下楼梯要扶吗?”
“……”
“六层楼呢,吃得消吗?”温悦柔声道。
温励扬无语凝噎,“我结扎又不是截肢”,然后一个人飞也似的下了楼。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