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屏幕,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男科广告,看到注意事项上那句「手术后两周内忌房事。」
啊……这样吗?
温悦无意义地在客厅踱了几圈,又仔仔细细看了看茶几上的那几盒药,是她没听过的化学名称。
搜了一下,确定是消炎药,但原来……是用来消那里的炎。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很好笑。
一想到温励扬号称自己在嫖娼,而实际上在做结扎手术的场面,温悦就笑得在床上打滚。
莫名地,心情就很好。
她用被子一圈圈裹着自己,像个粽子,在床上上拱一拱地向前爬。原来心情和天气也不一定是有关系的,下雨我也很开心呢。
“你……又在发什么疯?”温励扬回到房间,就看见她在自己床上发癫。
“我在模仿蚕宝宝,在爬。”
说着,她在床上灵活地蠕动了几下。
“不像蚕宝宝。”温励扬服了药,打量着在床垫上匍匐的温悦。
温励扬:“我看你像条蛆。”
温悦:“……”
你才像蛆,人家明明是要破茧成蝶的!
***
西面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