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在停车场昏暗的光线下车身依然泛着锋利的光。
今安抱着臂盯着车标看了一会儿,转头问司修:“现在国家公务人员工资这么高了?”
司修拉开副驾驶的门,手撑着车窗,玩笑道:“救场火十万?”
今安跨上车,边系安全带边说:“我这是遇上下基层体验生活的少爷了。”
她看向他,司修笑笑,“说不准呢。”
然后合上车门从另一侧上了车。
他们到岳麓山脚底下将将五点,天已经微亮,用脚爬肯定是来不及了,最后还是开车上去的。
山里汽水重,连风都是湿漉漉的。
今安让司修把车的天窗打开了,香樟树的味道清清凉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她伸了一只手到车窗外,车速不快,她的手时不时会碰到路边树木的枝蔓,顺手抓了一片叶子下来,上头还有露水。
车没办法开到山顶,在山腰的一处平坦、没有树木遮挡的空地前停了下来。
司修身手矫健的跳上车顶,他把手伸给今安,“来。”
今安借着力上去,俩人并肩坐在车顶。
远处是还未苏醒的城市,近处是触手可及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