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久了总裁，还是喜怒不显于色的总裁，戚成简对自身面部的控制能力啊还是比较强悍的，照例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面孔，只有戚成简他自己知道现在到底慌成了什么样。
四目相对了两秒钟，褚初棠才终于缓了过来，他轻轻的抿了抿唇，突然开口问道：“我想问问, 你之前在客厅里面说的那些话……”
还不等褚初棠说完问题, 戚成简抢先一步回答道：“不好意思, 我当时好像是有点冲动了, 给你带来困扰真的非常……”
自戚成简掌权期方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对别人道歉。
但是褚初棠想要的却不是戚成简的道歉。
事情都到了这种境地，褚初棠也不想再去介意衣服干净不干净这种问题, 他稍微上前一步，走到戚成简的面前，近乎严肃的问道：“我不想听你道歉，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你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吗？”
戚成简暗恋了面前这人这么多年，那份感情比真金还要真，当下果断的回答：“绝对不是戏言。”
“嗯，那就好。”褚初棠眼角微弯。
突然问这个问题，该不会？
戚成简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他心情忐忑，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