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
她又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下,开始擦沐浴露,从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开始,她的手带着泡沫,抚过欺霜赛雪的白嫩胸脯,抚过婉约动人的杨柳细腰,也抚过浑圆挺翘的屁股。
她细致地洗着每一寸肌肤,站在那儿宛如一尊玉人。
老房子的隔音本就不好,此时四下寂静,那哗啦啦的水声便断断续续地传入楚懿耳中。
她是在洗澡吗?
楚懿喂了一晚上蚊子,几乎彻夜未眠,他睁着余肿未消的双眼,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憔悴极了。
此时的他又饥又渴,干裂起皮的嘴唇就像是久旱皲裂的土地般渴望一场甘霖。
耳边的水声实在是太诱人了,极度的干渴在疯狂地折磨他脆弱的神经,他多想喝一口,哪怕一口……
铁门被打开了,傅晴云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朝他走来。
她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那颜色极嫩,像是刚刚抽条的新芽,衬得少女娇嫩的脸庞越发鲜妍夺目,好似一株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傅晴云看着形容憔悴的楚懿,明知故问道:“昨晚睡得舒服吗?”
“……”楚懿嗓子发干,都懒得理她。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