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固定卡扣,让绳索把自己固定在826房间窗外。
窗帘是拉着的,展青云并不介意,只是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在窗子上听了听,确认屋里没人,掏出玻璃刀,在窗子右下角划开了一个够探进去一只手的口子,接着,他伸手进去,摸索着打开锁,随后一点一点打开窗户——直到被窗框上的固定装置卡住,然后,展青云把左手卡在玻璃刀开出的__洞里,右手抓着扳手从打开的窗缝里探进去,艰难地拆卸限制窗户开启的螺丝——这比刚才要费劲得多,毕竟,现在他被掉在窗外,除了那根绳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能借力的地方。
展青云觉得自己至少撬了二十分钟,才把那个要命的螺丝拆下来,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包里。接着他蹲在窗台上,先把窗帘打开一条缝隙探头,眼前除了床上的白岩再没有别人了,才翻窗进屋,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毯上。
“白岩?白岩……?”床上的人只是昏睡,对展青云的呼唤和晃动毫无反应。但是粗重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和惨白的脸色仍然提示着这人现在一定很不舒服。展青云叹了口气,走回窗边,从背包里掏出另一套滑降设备,绳索固定在窗台上,绳子直接从窗户丢了出去。这根绳子比刚才从9楼降下来的那根要长得多,足够长到能从8楼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