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沙漠之__,“你在我书房做什么?”
“找点之前的交易记录。” 白岩面不改色,仍然是漫不经心的轻佻语气,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脱身的路线, “今天不是做这个月的报表嘛,那个姑娘是个新手,不会操作,那个管事的那么凶,她不敢问,只好来求我帮忙——我来帮她看看以前这类账是怎么记的。”这倒不是假话——他们确实在做这个月的报表,新来的会计也确实求过他帮忙,只是……这是昨天的事。
“那你查到了吗?”老K点了点头,在书桌前坐下。
“啊,”白岩扯起嘴角,“我差不多都知道——”白岩看老K不说话,把手里的资料依次放回柜子,正准备向外退去。突然,白岩的话猛然顿住。周身开始浮起些异样的麻痒感,心率加速,呼吸间喉口有点紧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白岩开始觉得视线模糊,房间像是浮在海面上似的,地面和墙面似乎都在剧烈晃动。白岩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后退去,撞上书架之后,慢慢地滑下来,坐在地毯上。晕眩感和不适感在加剧,麻痒已经变成了酸痛。再也挺不直腰背,白岩一点一点蜷缩下去,忍不住泄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白岩,我发现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放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