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奖杯?”陆远咬住了下唇,又转头看了看被剪开了两根钢筋却没有碰到任何花盆的防盗护栏。
“因为凶手知道,这个东西很重,边角锋利,可以用来行凶……凶手对这个奖杯很熟悉。或者说……这个房间对凶手来说完全不陌生,他能就近找到最趁手的工具……”
“没错,相比起‘没有碰到花盆’或者‘选了邻居上夜班的时间’这种用‘巧合’和‘谨慎’能侥幸解释的事,那么选了奖杯作为凶器,是绝对能证实‘熟人作案’的了——凶手在把凶器带走,并且处理掉沾血迹的桌子。”
“但是,凶手能处理到哪里去?带着这么大个桌子,还是从防盗护栏被剪开的那个洞?更不可能翻墙。案发后几天的监控我们都翻过了,不可能有人带个桌子出去我们没注意到。”展青云顿了顿,转头又在房间里看了两圈,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个想法,”
“你给队里打电话,让他们派一小组痕鉴的人过来。让剩下的人查监控,案发前三天,全部都查。”展青云下令。
“再把被褥和沙发垫子都撤掉,包括床板下面的收纳空间,都用鲁米诺喷一下看看。”展青云指挥道。
“床板和沙发底座?”刑侦技术大队带队的是个年轻警官,